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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霜女侠的江湖路】(9)

第一文学城 2025-10-17 03:07 出处:网络 作者:hyangqi88编辑:@ybx8
作者:甜腻红枣(hyangqi88) 2025/09/19发表于:第一会所 2025/03/19首发于:pixiv 字数:8107 字
作者:甜腻红枣(hyangqi88)
2025/09/19发表于:第一会所
2025/03/19首发于:pixiv
字数:8107 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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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第九章 盘龙剑舞动春情

  凌霜缓缓踏上玉公子的马车,锦帘垂落,遮住她清丽的身影。

  车厢宽敞,铺着猩红锦缎软垫,檀香袅袅,透出奢靡气息。

  玉公子倚靠车壁,白色太极道袍半敞,露出结实胸膛,俊脸含笑,目光如丝,
肆意流连在她月白长袍下饱满乳房的曲线,声音低沉如蛊:「美人,车内清净,
咱俩可好好叙叙旧,续那船上的销魂滋味。」

  凌霜心头一震,紧握霜影剑,坐到车厢最远一角,低头道:「玉公子,请自
重!」

  她乳房被揉的余痒未消,嫩穴隐湿,羞耻与不安交织。

  两架马车辚辚北行,渐入齐王统治之地。

  这片土地曾遭北胡铁蹄蹂躏,至今未复旧貌,官道两侧树木稀疏,枯枝败叶
随风飘落,村庄荒凉,人烟寥寥。

  凌霜掀帘一角,望向窗外,试图平复心绪,却觉玉公子的目光如针,刺得她
娇躯微颤。

  清月等人所在的马车内,白雪掀开帘子,目光心不在焉地落在玉公子的马车
上,眼中似有柔情。

  白露见状,掩嘴轻笑,戏谑道:「妹妹,那玉公子武艺高强,玉树临风,你
这是动了春心了吧?」

  白雪脸红如霞,急忙放下帘子,嗔道:「姐姐胡说!我……我只是好奇那车
里情形!」

  她辩解得结巴,脸更红。

  聂红绡白了白露一眼,冷哼:「什么玉树临风,分明是个大色狼!你没见他
看凌姑娘的眼神?

  跟饿狼似的!若凌姑娘一会呼救,看我不把那色胚的牙打掉!」

  她双手叉腰,气势汹汹。

  聂红绡转头看向清月,问道:「师父,那玉公子到底什么来头?怎一亮物件
就吓退齐军?」

  清月闭目养神,闻言缓缓睁眼,沉声道:「他是齐王最小的儿子,朱临玉,
自幼被送至太极门,由掌门张玄清亲自教导。

  据说天赋极高,乃张玄清的得意弟子。」

  她语气平静,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。

  聂红绡恍然,拍手道:「难怪齐军见他就怂!不过,他若敢欺负凌姑娘,就
是齐王儿子,我也揍他个满地找牙!」

  清月未答,似陷入沉思,眉头微皱。

  聂红绡掀帘,望向玉公子的马车,低叹:「但愿凌姑娘莫被欺负……」

  顺着聂红绡的目光,玉公子的车厢内,一幕香艳至极的画面正在上演。

  凌霜全身赤裸,胴体白皙如玉,双手被麻绳紧缚于背后,绳结精巧,勒得她
双臂无法动弹,饱满双乳高高挺起,乳头硬挺,粉嫩欲滴。

  她眼神迷离,娇喘低吟,脸颊绯红,似羞似欲,嫩穴间晶莹水光闪烁,淫水
淌下,湿了锦缎软垫。

  那件月白长袍则被整齐叠放在车厢一角,。

  玉公子斜倚锦垫,白色道袍敞开,露出精壮身躯,目光色眯眯地锁在她身上,
啧啧笑道:「啧啧,没想到凌姑娘如此主动,衣裳脱得这般利落,我还担心你挣
扎,惊动隔壁清月真人呢。」

  他语气轻佻,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挑逗,眼中欲火熊熊。

  原来,凌霜一上车,玉公子便施展娴熟手法,粗掌在她腰间、臀部游走,隔
袍揉捏,言语挑逗:「美人,船上你被那糙汉玩得娇喘连连,今日可轮到我了。」

  凌霜象征性推拒几下,心知无法逃脱玉公子的威胁,羞耻与淫毒记忆交织,
竟主动褪下月白长袍,叠好放旁,低声道:「这衣裳……对我很重要……别弄脏
了……」

  她不敢看他,目光躲闪,乳房起伏,似在掩饰内心的屈服。

  玉公子见她顺从,眼中闪过惊喜,取出麻绳,三两下将她双手缚于背后,绳
索勒得她肌肤泛红,衬得胴体更显娇媚。

  他淫笑道:「嘿嘿,放心吧,美人,我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,先让你这对
大奶子爽个够!」

  他从腰间取出一个青瓷小瓶,倒出粘稠的催情精油,涂满双手,油光发亮,
散发淡淡药香。

  凌霜瞥见他油腻双手,心跳加速,知他将蹂躏自己敏感至极的双乳,却觉身
体隐隐期待,羞耻地挺起胸,硕大美乳随呼吸微微颤动,乳头硬得发痛,似在渴
求大手抚弄。

  「啊……好冰……」

  玉公子的油手触及她双乳,冰凉精油激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,娇躯一颤,呻
吟泄出。

  他手法娴熟,忽轻忽重,揉捏她饱满乳肉,指尖碾压乳头,力道时而温柔如
抚珍宝,时而粗暴如欲捏爆,精油润滑下,乳房滑腻无比,触感销魂。

  凌霜咬唇,试图压抑呻吟,却觉真气充盈下的饱满乳房敏感度暴增,淫毒记
忆被彻底唤醒,快感如潮水涌来,嫩穴淫水汩汩,湿透大腿。

  她喘道:「啊……不行……你怎揉得……如此舒服……」

  声音颤抖,带着羞耻与沉沦。

  玉公子贴近她耳垂,轻咬一口,气息灼热,低笑道:「没想到峨眉派有你这
般年轻貌美的长老,更没想到你如此淫荡。若非见你船上被那糙汉玩到高潮迭起,
我怎敢碰峨眉弟子?」

  他一边揉捏,一手滑向她乳沟,挑逗乳头,另一手轻抚她耳后敏感肌肤,言
语如蜜,勾魂夺魄:「美人,你这身子,生来就是要男人疼爱的。」

  凌霜心头一震,低头瞥见叠好的月白长袍,知他误认自己为峨眉长老,却无
心解释。

  此刻她耳垂被咬,双乳被揉,快感如电流,摧毁着她的理智。

  「别……别说了……」凌霜嘴上拒绝,却不自觉挺胸,迎合他手掌。

  「可以……用力点……」凌霜声音细如蚊吟,说完即后悔,脸红欲滴,羞耻
得想钻入地缝。

  玉公子听得真切,眼中欲火更盛,淫笑道:「哦?美人喜欢粗暴?难怪船上
那糙汉那么用力,你还高潮得那么美。」

  他加重力道,双手粗暴揉捏,乳肉在掌心变形,精油四溅,乳头被捏得发紫。

  凌霜娇喘连连,眼神拉丝,痛感与快感交织。

  在醉春楼被调教出的重度受虐癖彻底苏醒,理智如薄冰崩裂。

  「别……别提船上了……」凌霜轻喘,声音软得像撒娇。

  玉公子低笑:「好好,不提,不过接下来,你可得忍住了。」

  他取出黑色口球与丝质眼罩,晃了晃,淫笑道:「美人叫得太大声,惊动清
月真人可不好。」

  凌霜心跳如鼓,羞耻却无力抗拒,眼罩蒙眼,口球塞入,视觉与味觉被封,
身体敏感度骤增,乳房每一下揉捏都如电击。

  她「呜呜」低吟,口球压住舌头,唾液滴落,湿了下巴。

  玉公子贴她耳边,声音低沉如魔:「看我捏爆你这对骚奶子……」

  这话如火焰一般,彻底点燃凌霜淫欲。

  催情精油润滑下,粗暴大手在她乳房滑动,痛感被均匀分散,化为极致快感,
乳肉颤动。

  乳头硬如石子,在玉公子的魔爪间忽隐忽现。

  凌霜理智全无,配合地挺胸,任他揉搓,口球后的呻吟化作连绵呜咽,白嫩
双腿扭动,一开一合间,嫩穴晶莹反光,淫水淌成小溪。

  她脑海浮现船上被色狼扣弄的高潮,羞耻与快感交织,娇躯痉挛,低吟:
「呜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」

  在胸部极致刺激下,她达到小高潮,乳头竟挤出几滴乳汁,淌在白皙乳肉上,
淫靡至极。

  玉公子见状,眼中闪过惊喜,低笑:「美人,你这身子真会玩!」

  他解开凌霜双手束缚,躺在她玉腿上,脱下裤子,露出粗硬肉棒,一手继续
揉捏她乳房,将乳头含入口中,舌尖细腻舔弄,吮吸乳汁。

  另一手引导她握住肉棒。

  凌霜心道:「好烫……」

  她本能地轻撸,动作生涩却温柔。

  玉公子爽得挺腰配合,吮吸乳头更用力,舌尖绕圈,激得凌霜娇喘连连。

  她母性天性被唤醒,另一手轻抚他头发,似在哺乳婴儿,让他更舒服地吮吸,
整个车厢都弥漫着甜腻的奶香。

  而她撸动肉棒的手却加快速度,力道加重。

  片刻后,玉公子眉头一皱,肉棒膨胀,噗噗连射,浓精喷洒,沾满凌霜胸口、
脸颊,粘稠温热,淫靡异常。

  玉公子喘息着不动,似沉醉余韵。

  凌霜轻轻抽出乳头,啵一声,激得她又娇喘一声。

  她喘息未平,欲火未消,却见玉公子闭眼,呼吸均匀,竟睡着了。

  凌霜有些恼怒,低语:「真是的……自己舒服了就睡了……把我弄得不上不
下……」

  她转而又羞恼自己沉沦,暗骂:「我怎么能这么想,竟然希望他能让自己舒
服……」

  她闭目调息,手仍搭在他额头,二人赤裸相依,车厢内一片旖旎。

  不知马车行驶多久,夕阳余晖透过锦帘缝隙,洒在玉公子眼皮上,他猛然睁
眼,心头一凛,暗想:「我怎睡着了?这美人带剑上车,若她趁机取我性命,师
兄弟们绝非清月真人对手。这荒山野岭……」

  他越想越怕,冷汗微渗,抬头望向凌霜,恐惧却瞬间烟消云散。

  阳光斜照,凌霜闭目小憩,乌发散落,脸颊如玉,眉眼柔美,长睫轻颤,唇
瓣如樱,月白长袍叠在一旁,赤裸胴体在夕阳下泛着象牙光泽,饱满乳房高耸,
曲线勾魂,似仙似妖,美得令人窒息。

  玉公子看得痴了,心道:「这女子今日细看……竟生得如此绝色?」

  朱临玉自幼丧母,三岁被送太极门,父亲忙于征战和政务,几无相聚。

  唯有大哥朱承武偶尔到太极门探望,给予他些许亲情。

  故而他成长中极度缺爱,方才吮吸凌霜乳汁时,凌霜温柔抚摸他头发,母性
温暖如春风拂心,让他如孩童般安然入睡。

  此时,凌霜脸庞在夕阳下更显柔美,朱临玉心弦微动,升起一股陌生情愫,
非单纯欲念,而是夹杂怜惜与渴望。

  一刻后,凌霜缓缓睁眼,发现自己已被穿好长袍,衣襟整齐,遮住赤裸胴体,
唯有乳房隐痛,嫩穴湿润,提醒她方才的荒唐。

  她抬头,见玉公子掀开锦帘,凝望窗外,侧脸忧郁,与方才淫邪模样判若两
人。

  她心头微动,故意轻咳:「咳……」

  提醒他自己醒来。

  玉公子闻声转头,恢复风流笑意,戏谑道:「美人醒了?方才我失态,竟睡
了过去,还望见谅。」

  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,似在回味方才香艳。

  凌霜低头,瞥见衣裳整齐,问道:「是你……帮我穿上的?」

  玉公子哈哈一笑,凑近她,气息灼热:「除了我还能有谁?总不能一直光着
身子吧?不过,美人若愿意如此,我倒无妨。」

  他眼中欲火重燃,嘴角勾起坏笑。

  凌霜不搭话,掀帘望向窗外,官道两侧荒田连绵,枯草摇曳,村庄残破,炊
烟寥寥,与南方南熙河畔的碧波金鳞、渔舟唱晚截然不同。

  她想起铁索滩的血痕白骨,阴风惨烈,心道:「北方贫瘠,战乱遗痕,远不
及南方富饶……」

  眉间微蹙,透出忧色。

  玉公子察她神色,似懂她心,笑道:「齐王治下,北方虽贫瘠,民风却淳朴,
官员清廉,军队纪律严明。

  不似南方,繁华掩藏乌烟瘴气,我更爱这里的干净。」

  他语气真诚,眼中闪过一丝骄傲。

  凌霜忆起醉春楼的屈辱,那些金碧辉煌下的黑暗,心有戚戚,附和道:「是
啊……南方虽美,却藏污纳垢。」

  她语气低落,脑海浮现被淫毒折磨的夜晚,手指紧扣长袍。

  玉公子见她情绪低落,凑近,坏笑道:「美人既厌南方龌龊,何不留北方?

  这里百姓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,一个坏人都没有。」

  凌霜听罢,白了玉公子一眼,嗔道:「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坏蛋!」

  玉公子闻言,淫笑两声,他忽伸手,探入凌霜裙摆,粗掌抚摸她白嫩大腿,
肌肤滑腻,激得凌霜娇躯一颤。

  玉公子贴耳低语,声音如蜜:「我哪里坏?不过是想疼你罢了。」

  凌霜早已习惯他的轻薄,娇喘一声,并未推拒,目光却飘向窗外,试图掩饰
羞耻。

  玉公子却未进一步,手停在大腿,柔声道:「美人,可愿做我的女人?」

  凌霜一愣,瞪大眼,惊道:「你……什么意思?」

  她心跳加速,脸颊滚烫。

  玉公子放开她,整理道袍,正坐道:「我说,你可愿嫁我,成为我朱临玉的
女人。」

  他目光灼灼,带着三分真诚七分试探。

  他心想,只要爆出自己「朱临玉」

  的真名,就会有无数女子趋之若鹜。

  凌霜心乱如麻,她初出江湖,根本不知齐王何许人也。

 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,羞得不敢直视,低声道:「玉公子,婚姻非儿戏
……我心中,已有意中人。」

  她忆起李长风江边目送的深情目光,语气坚定:「我不能答应你。」

  玉公子一怔,从未想过以齐王四子之尊、英俊面容、高强武艺,竟会被拒。

  他尴尬一笑,不知如何开口,忽闻车外同门喊道:「少主,到了!」

  车厢一震,马车停稳,化解尴尬。

  车外,聂红绡第一个跳下马车,伸了个大懒腰,抱怨道:「哎哟,这马车颠
了一天,骨头散架了!咦,这是……军营?」

  她环顾四周,见营寨木栅高耸,旌旗飘扬,兵士巡逻,纪律森严。

  玉公子下车,白色道袍随风轻扬,笑道:「此乃盘龙寨,原为土匪窝,后被
齐军清缴,改作军屯。

  今晚在此歇息,明早出发,傍晚可抵少林。」

  凌霜整理衣裳,缓缓下车,刚才车上被玉公子挑逗到一半,现在欲火未消,
满脸潮红,低头避开聂红绡目光。

  聂红绡凑近,低声问:「那玉公子没欺负你吧?若他敢,我帮你揍他!」

  凌霜心虚,想到车内香艳,脸红道:「没……没有,只是闲聊。

  他似乎误认我为峨眉弟子。」

  忽闻一声粗犷呼喊:「四弟!」

  一高大身影骑壮硕黑马而来,身后数名重铠骑兵跟随。

  凌霜定睛,正是樊阳攻城时的金甲统帅——朱承武。

  朱承武下马,大步走向玉公子,拍了拍他肩膀,豪笑道:「四弟,几年不见,
长得如此俊俏!」

  玉公子眼中闪过暖意,笑道:「大哥,你这金甲威风不减当年!」

  在朱临玉心中,朱承武是他唯一视作亲人的存在,兄弟寒暄,亲情流露。

  白露、白雪和清月真人陆续下车,朱承武见清月,收敛笑容,恭敬拱手:
「清月真人,我已按最好标准备下帐篷与筵席。

  军中简陋,北方贫瘠,若菜品不合口味,请见谅。」

  清月微笑:「无妨,我等平素粗茶淡饭,感谢朱将军款待。」

  朱承武爽朗一笑:「哪里!当年铁索滩一战,我们与真人共歼北胡主力,杀
登利可汗,扭转战局,算是过命之交!」

  清月闻言,目光黯然,忆起铁索滩血战,师父静玄师太与众师姐殒命,眼中
湿润,低声道:「铁索滩……」

  朱承武知失言,拍手道:「好了好了,诸位车马劳顿,速去用餐休息!」

  齐军兵士上前,引众人入盘龙寨。

  盘龙寨,寨内木栅高耸,旌旗猎猎,篝火映得夜色通红,空气中弥漫着烤肉
的香气与兵士的粗犷笑声。

  朱承武在主帐设下盛宴,款待清月真人一行与朱临玉。

  帐内灯火辉煌,木桌上摆满大盘烤羊腿、酱牛肉与烈酒,香气扑鼻。

  朱承武豪爽地撕下一块羊肉,大口嚼着,举杯痛饮,酒液顺着嘴角淌下,豪
笑道:「四弟,你这几年在太极门练得一身好武艺,哥哥真为你感到骄傲!来,
干了这杯!」

  他举杯敬向朱临玉,眼中满是兄长对幼弟的赞赏。

  朱临玉举杯回敬,白色道袍随动作轻晃,阴阳鱼纹在烛光下流光溢彩。

  他笑道:「大哥过奖,您的英武亦不减当年,多亏你引荐几位高手进太极门
护我周全,我才能全心习武,略有小成。」

  他瞥向帐内角落,几名黑白长袍的太极门弟子肃立,皆是朱承武多年前亲自
送入太极门,实为保护这位齐王幼子的暗卫。

  他们目光如鹰,腰佩长剑,气势沉稳,衬得朱临玉更显倜傥。

  峨眉派众人围坐一桌,聂红绡盯着满桌肉食,喉头滚动,口水险些滴落。

  她自小随清月真人粗茶淡饭,难得见如此丰盛宴席,馋得心痒,却碍于峨眉
清修形象,强忍着不敢放开吃。

  白露与白雪对视一眼,低笑掩嘴,筷子只敢夹些青菜。

  白露瞅着清月真人没看这边,偷偷夹了块肉放在嘴里,动作斯文,脸上确实
难以掩饰的满足。

  清月真人则淡然自若,仅食素菜,拂尘置于膝上,气质清冷如月。

  而凌霜却无心品尝佳肴。

  自入座起,对面朱临玉那炽热的目光便如针般刺来,锁在她月白长袍下隐约
起伏的饱满乳房上。

  那句「可愿做我的女人」

  如魔咒在她脑海回荡,令她心乱如麻。

  她低头夹菜,筷子微微颤抖,刻意避开玉公子的视线,脸颊却不自觉泛起红
晕。

  她咬唇忍耐,胸前那对巨乳因白日车内的挑逗而隐隐作痛。

  酒过三巡,帐内气氛热烈。

  朱临玉忽地起身,持剑步入帐中空地,白色道袍随风轻扬,俊脸含笑,朗声
道:「难得今晚欢聚,我愿舞剑助兴!」

  他声音清亮,带着三分酒意七分风流,引得众人目光齐聚。

  朱承武听罢,拍案叫好,豪气道:「好!四弟有此雅兴,哥哥怎能不捧场?

  用我这把剑!」

  他随手摘下腰间佩剑,抛向朱临玉。

  剑鞘飞旋,朱临玉抬手接住,拔剑出鞘,「铮」

  的一声,剑身寒光四溢,映出淡黄色光辉,宛如秋月流霜。

  「好剑!」

  朱临玉抚剑赞叹,酒意上涌,足尖轻点,身形如醉态翩然,开始舞动。

  他舞出的剑法融合太极剑法的圆融与醉剑的肆意,剑招无形无意,似随性挥
洒,却暗藏杀机。

  剑光如月华流转,时而轻柔如水,绕指缠绵;时而狂放如风,剑气纵横。

  帐内众人看得目眩神迷,聂红绡瞪大眼,低呼:「这剑法……怎如此怪!」

  清月真人凝神观剑,目光微凝,低声道:「此剑乃先帝御赐『苍云剑』,朱
将军十八岁时夜袭胡营,火烧粮仓,勇冠三军,先帝特赐此剑。」

  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赞叹:「这套剑法更是不凡,融合太极形意,却又
变化莫测,似醉非醉,令人防不胜防。」

  舞剑至高潮,朱临玉忽地剑锋一转,苍云剑直指凌霜面门!剑光如虹,寒气
逼人,白露与白雪惊呼失声,聂红绡猛地起身,欲拔剑相护。

  凌霜却端坐不动,霜影剑横于膝上,俏脸平静。

  她熟稔剑术,一眼看出剑锋距她三寸,毫无杀气,纯为试探。

  她心头微恼,暗道:「这玉公子,又在戏弄我!」

  「不愧是峨眉派长老,临危不乱!」

  朱临玉收剑,哈哈一笑,目光在她身上流连,戏谑道:「还望凌姑娘与我共
舞一曲,剑中生花,如何?」

  他语气轻佻,眼中却藏着几分挑逗。

  清月真人尚未开口,朱承武已拍手大喝:「好!乐师,奏乐!」

  鼓点与箫声骤起,帐内气氛更加热烈。

  凌霜心知玉公子握有她船上的把柄,无法推拒,只得起身,霜影剑出鞘,白
光一闪,剑身寒气弥漫,宛如冰霜凝结。

  她施展「天姬剑法」

  ,剑招绚丽如花,剑光如雪花飞舞,招招灵动,似天女散花,带着清冷杀意。

  朱临玉的剑法与之交织,一黄一白两道剑光如光波流转,宛若月下花影交错。

  凌霜剑花朵朵绽放,剑势如流水淌玉,柔中带刚;朱临玉剑招变幻莫测,似
醉态狂舞,剑尖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承接她的剑势,仿佛曲枝托花,默契得令人心
惊。

  舞动间,朱临玉不知何时欺近,左手轻扶凌霜纤腰,掌心隔着长袍感受到她
柔软的腰肢。

  凌霜心头一颤,却未推拒,反而配合地扭动身姿,裙摆随剑光翻飞,修长白
嫩的大腿若隐若现,勾魂摄魄。

  玉公子趁势靠近,右手指尖有意无意滑过她胸前,隔袍轻捏她饱满的巨乳,
乳头硬挺,触感滑腻,激得凌霜娇躯一震,低吟泄出:「嗯……」

  她俏脸潮红,羞耻难当,却因剑舞节奏未停,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。

  两人剑舞愈发契合,剑光交织如花开花落,凌霜的天姬剑法如白莲盛放,玉
公子的醉月剑法似月光流转,承载花瓣。

  朱临玉趁着舞步,手掌在她乳房上揉捏加重,拇指碾压乳头,隔着长袍勾勒
出羞耻的轮廓。

  凌霜咬唇压抑呻吟,下身湿热,淫水暗淌,亵裤紧贴花瓣,黏腻不堪。

  她心知不该沉沦,却被云海真气的敏感体质与玉公子的挑逗彻底点燃,身体
不由自主迎合他的动作,剑舞与肉体的交缠宛如一场淫靡的仪式。

  一曲终了,鼓点骤停。

  凌霜剑势一收,娇躯失力,软软倒在玉公子臂弯中。

  朱临玉顺势揽住她纤腰,低头凝视她潮红的脸颊,邪笑道:「我就说,你一
定会成为我的女人。」

  他气息灼热,拂过她耳垂,激得她心跳如鼓。

  凌霜猛地惊醒,羞得满脸通红,挣脱他怀抱,站直身子。

  帐内掌声雷动,朱承武拍案大喝:「精彩!精彩!我从未见过如此剑舞,宛
如天人共舞!」

  连清月真人也微微颔首,叹道:「二位剑法精妙,配合无间,即便白露白雪
的玉女素心剑阵,怕也难及此默契。」

  玉公子正欲将苍云剑归还,朱承武大手一挥,豪爽道:「宝剑赠英雄!这把
苍云剑跟着我可惜了,四弟,你收下吧!」

  朱临玉闻言,眼中闪过惊喜,抱拳谢道:「多谢大哥!」

  他轻抚剑身,爱不释手,却发现凌霜已悄然离席,俏影消失在帐外。

  帐外夜色深沉,星光稀疏。

  凌霜漫无目的地闲逛,心绪如潮。

  她羞于方才剑舞时被玉公子上下其手,自己却毫无反抗,甚至配合得如痴如
醉;更恼的是,舞剑结束,玉公子揽她入怀时,她凝视他那双风流眼眸,竟生出
一丝动情。

  她低语:「若我先遇玉公子,会否已心动于他?」

  想到李长风江边深情的目光,她心生愧疚,暗骂:「凌霜,你怎如此不堪!
定是这淫荡的身子,让我如此动摇?」

  此刻凌霜体内真气充盈,乳房胀痛,乳头硬挺,隔着长袍顶出羞耻的弧度。

  军营内浓烈的雄性气息更让她欲火难耐,下身湿漉漉,亵裤黏腻,步伐间摩
擦花瓣,激得她低吟一声。

  她咬唇暗骂:「这身子……真是要命……」

  「呜……」忽地,一声女子的呜咽传入耳中,婉转而压抑,带着欢愉与羞耻。

  凌霜心头一震,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,宛如她在醉春楼被机械束缚、口枷封
嘴时的呻吟。

  她猛地摇头,甩去那些淫靡回忆,心道:「莫非有女子被绑架?」

  她好奇又担忧,施展凌风步,身形如白雁掠空,月白长袍随风猎猎,循着声
音飞掠而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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